上周六夜里,我揣著漁具包去城郊的河灣夜釣,本想著能釣幾條鯽魚當夜宵,沒成想最后差點被一條 「花蛇」 嚇破膽 —— 收拾東西時,頭燈余光掃過漁具包,竟發現旁邊盤著條紅黑相間的蛇,那模樣,正是老釣友們常說的 「火燒鏈子」(赤鏈蛇)。
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,河邊靜得能聽見蟲鳴和水流聲,我收完最后一根魚竿,彎腰去拎腳邊的漁具包,剛伸手就覺得不對勁:地面好像有東西在動。我趕緊把頭上的頭燈調亮,光柱 「唰」 地掃過去,這一看,我瞬間僵在原地,手還懸在半空中,連呼吸都忘了 —— 離我腳邊不到半米的地方,一條兩尺來長的蛇正盤成一團,紅黑相間的鱗片在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,像有人把燒紅的鐵鏈子盤在了地上。
「我的媽呀!」 我嚇得往后蹦了一大步,鞋底踩在石子上差點滑倒,手里的魚竿 「哐當」 一聲掉在地上。那蛇被響聲驚動,緩緩抬起頭,吐著分叉的舌頭,一雙小眼睛在燈光下亮晶晶的,盯著我一動不動。我腦子里瞬間空白,只想起老釣友說過的話:「河邊遇到‘火燒鏈子’要小心,這蛇有毒,咬到了可不是鬧著玩的!」
我站在原地不敢動,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。夜風吹過,河邊的蘆葦沙沙響,我盯著那條赤鏈蛇,它也盯著我,一人一蛇就這麼對峙著。
我想起剛才要是沒開著頭燈,直接伸手去拎漁具包,指不定就被它咬到了 —— 黑燈瞎火的,河邊又沒人,真被咬了,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。
大概過了半分鐘,那條赤鏈蛇似乎覺得我沒什麼威脅,慢慢松開盤著的身子,貼著地面往河邊的草叢里爬。我看著它的尾巴消失在蘆葦叢里,才敢慢慢放下懸著的心,雙腿一軟,差點坐在地上。我撿起地上的魚竿,手還在不停發抖,剛才那一幕,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后怕。
後來我跟老釣友說起這事,他一拍大腿:「你小子運氣好!‘火燒鏈子’雖然毒性不算特別強,但被咬了也得遭罪,輕則紅腫發癢,重則頭暈惡心,抵抗力差的人還可能休克。上次有個釣友在河邊沒注意,被它咬了腳踝,最后還是我們送他去的醫院,打了好幾針才緩過來。」
聽他這麼一說,我更覺得慶幸 —— 幸好當時開了頭燈,幸好沒貿然驚動它。現在每次去夜釣,我都會提前檢查漁具包周圍,頭燈也一直開著,再也不敢掉以輕心。也想提醒各位釣友,夜釣時一定要注意安全,河邊草木多,容易藏蛇蟲,收拾東西前多照照周圍,遇到蛇千萬別慌,別主動招惹,等它自己離開就好。
畢竟釣魚是為了圖個樂呵,要是因為一時大意被蛇咬了,既遭罪又影響心情,實在不值當。現在我每次看到紅黑相間的圖案,都會想起那天夜里河邊的 「火燒鏈子」,那可不是什麼有趣的邂逅,而是給我敲了個大大的安全警鐘 —— 野外活動,安全永遠要放在第一位!